設計一個博物館是一門充滿了各種承諾與期盼的藝術,也是對于設計師們的唯一挑戰。 展館展陳設計
現在有了一個難得的機會,能夠讓Fernando Gutiérrez、Morag Myerscough、Cartlidge Levene、OK-RM以及Hato這些設計師與藝術家們,去賦予一個位于南肯辛頓的設計博物館以全新的生命,并且重新定義它的特點與個性。 展館展陳設計
他們為這個項目設計了視覺識別系統、視覺導引系統,并且策劃了開幕展“Beazley Designs of the Year”以及確定了長期陳列的展品。如同大家期待的那樣,新的選址帶來的新的美感。
倫敦設計博物館最早于1989年由Terence Conran爵士創建,全新的展館則搬進了之前業已荒蕪的前聯邦學會建筑內。為了復活這個空蕩蕩的混凝土建筑,其內部空間由建筑師約翰·帕森(John Pawson)進行了重新設計。
新的展覽空間面積達到之前的三倍,其中包括一個永久陳列展廳,兩個臨時展廳,兩間商店,一個餐廳,一個工作坊空間,一間檔案室。新的博物館旨在成為一個匯集了“當代設計、建筑、以及國際化的設計技術陳列展示”的中心。
新的設計博物館的視覺識別系統十分清爽簡潔,并且扮演著整個博物館的“神經系統”的角色。
這項工作被委托給了Fernando Gutiérrez以及他位于倫敦的同名工作室,他們擁有著許多國際客戶并且擅長設計識別系統、展示空間和導引系統。而這次的設計給到Fernando時,他被要求“為博物館創造一個能夠傳達‘不斷成長但又不會老去’的識別系統,并且擁有靈活的延展性”。
從Fernando腦中蹦出的概念是“一間想要探索設計的設計博物館”。“我希望能設計一套不受時間限制的識別系統,它要能夠適配所有的字體與審美感覺,”Fernando解釋道。他與他的團隊花了很多時間與博物館不同部門的工作人員去討論,聆聽他們的各種需求。
整個過程如同設計師開設了一個工作坊,每天都產出一些關于博物館的各種看法。 另一方面,他們也去主動關心博物館不同的顧客群,并為到訪者繪制一個導覽圖。“這既是設計識別系統,同時也是協同組織博物館內部的所有工作能都夠在一個統一的規則下運行。”Fernando說道。
“識別系統應該如同一塊空白的畫布,它能夠容納各種風格與工作方式,并且可以與所有人協同工作。” Fernando Gutiérrez的設計 Fernando工作室邀請來自A2 SW/HK工作室的Henrik Kubel重新設定新logo的字間距,而新的logo使用的是一款特殊的中等字重的Schulbuch字體。
“蒙納字體公司為我們重新繪制了Schulbuch字形,以更加適用于印刷和數碼顯示,而我們則又強調了字體的高度,并將其作為設計博物館的一個交流鏈接入口。”他介紹道。 而對于Fernando的工作室來說,其挑戰在于將那么多的游客、代理商、股東等不同的需求融匯在一起。
“我們需要找到一個能夠將識別系統鋪陳開來的平衡點。” 這種平衡來自于對新建筑的自身特性以及對博物館設計的傳承的關注。“我擁有約翰·帕森提供的很棒的關于當代創作的案例,包括他對于空間和材質的各種設想。”
他解釋道,“由Cartlidge Levene工作室使用Schulbuch字體與經典的Otl Aicher的圖標所設計的導視系統能夠非常協調的融入這個建筑空間內。” Fernando相信“將博物館遷到南肯辛頓將會為全世界的游客帶來設計并探索設計到底是什么。”對這一愿景做出回應的是Cartlidge Levene工作室的創始人Ian Cartlidge,他也認為設計博物館“對于工業化是必不可少的。”
Ian和他的團隊要負責為新的設計博物館設計導視系統,以及所有涉及到游客瀏覽的方方面面。 同Fernando一樣,對于Ian來說最根本的任務是,需要創造出一套完整的解決方案并將所有的細節均考慮在這套導引系統內:地標、展覽宣傳、位置標識、各層級目錄、導覽印刷品,等等。 Cartlidge Levene工作室設計的導引系統 Ian通過使用建筑模型并開設工作坊與博物館工作人員共同對游客類型進行分析,期望能對各種需求進行預測。
在這些努力下,Ian成功的“為游客的每一步都建立起了所需要的導引交流系統”。 而通過對整個建筑的體量與重要性的考慮,這個項目的主要難點在于它的地理位置。“這個博物館的位置是一個市政空間,并且每年都要接納50萬游客,并且還包括一個擁有三個公寓區共55個單元的高檔社區,”Ian解釋道。 博物館的活潑熱鬧與私人生活區的安靜形成了強烈對比。
“我們將博物館的入口設在了鄰街的位置,”Ian說,“在正對街道的墻面上設置了巨大的白色字母,讓人們知道這里就是博物館的入口,你的游覽可以從這里開始。” 另外還有的就是Otl Aicher那“開創性的象形符號”,這套上世紀70年代的設計將貫穿整個導視系統。“我們覺得這個博物館項目是一個使用象形符號系統的好機會,并制作了一些折疊金屬架來放置這些印刷在亞克力板上的符號系統。這營造出了一種感覺,仿佛這些帶有方框的符號系統也是一種展示。我們非常喜歡這種模糊了信息導視功能與博物館展品的界限的做法。”
這些指示系統作為博物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天都被參觀者和工作人員所使用著。Cartlidge Levene的導引系統展示出設計出現在我們生活中“每一天的環境里”,并且也傳達出Ian所相信的那種觀念,即“創造性的闡述與設計的功能與美學價值的結合”和“滿意的作品需要由充滿對知識與靈感的渴求的充滿激情的設計師去創造。”
設計博物館內的半永久藏品展區以及檔案館等,都擁有相同的調性。而為這些已有的或未來將進行展出的藏品進行展示設計的任務則交由Morag Myerscough完成,她一向以大膽靚麗的色彩與實驗性的手法而著稱。 “博物館的內的館藏通常是一種隱形的資源,它們可能被存放在倉庫之中并與灰塵為伍,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在半永久藏品展區被人們看到,”Morag說道,“在過去的六年里,與許多專業的顧問或保管人在這個項目上一同工作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且從開始工作到現在,世界上的許多東西也都發生了變化。因此,我們是時候為它們策劃一個展覽了。” Morag與她的團隊策劃了一場名為“設計者/制作者/使用者”的展覽,這個展覽適合所有的觀眾。“
這些年來我們都與博物館內部的團隊共同協作完成每一個項目-我們參觀了歐洲和美國的各類展覽,去調研哪些事情已經被別人做過了,哪些是我們喜歡的,而哪些是我們能做的更好的,”Morag解釋道,“我們將這些人們周圍的日常用品進行重新轉化,以一種信息設計的感覺向游客們呈現出來。我們希望這個展覽能夠讓每一個人都有所收獲并流連忘返。” 設計者/制作者/使用者 展覽 新的設計博物館希望能夠站在創新的前沿,不僅僅是展示那些過往已有的成果,也希望能夠展示最新的事物。
這一理念通過“Beazley Designs of the Year”這一展覽得到了體現。 這個展覽的目的是“為了展示那些改變生活的、有所突破的、拓展了設計經驗的以及捕捉到時代精神的設計”。通常會選擇一個較為年輕的平面設計團隊來負責每一次的展覽主視覺。今年則選擇了Hato。
這次的主視覺在于考慮人們在2016年時是如何分享與表達的。
例如emoji。“我們的emoji出現頻率很高并且受到了許多關注。它被嵌入進各種設計元素并且有許多有趣的動畫。看看人們是如何使用它的將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這種鼓勵游客參與進來交流方式,也是設計博物館未來拓展的一部分。 Beazley Designs of the Year · Terence Conran爵士在27年前創建了設計博物館,并以“鼓勵國家再次成為工作坊”作為目標。
他見證了設計博物館作為為“從孩童到工程師”的各種程度的游客提供教育的平臺的全過程。時間很快到了2016年,當Terence Conran爵士看到新的設計博物館在夢想與野心的驅使下要成為世界上最好最重要的設計博物館這一目標一步步成為現實的時候,他那最初的理念依然沒有改變。而所有那些與之一同工作的創意團隊,則重新定義了設計博物館并使其重新充滿了探索精神與創意精神。 所有的這一切,都發生在同一屋檐下。